【all27】彭格列之星途出道
第九棒报道!!!!前排吹爆各位神仙!!!这次玩的超开心了wwwww各种神转折ww
第一次联文,然后我是第一棒,写的不好多多见谅【鞠躬】
*联文终于出来了!是图文并茂的哦
(画组随机掉落 但相信她们都很能肝)
*本文采取接龙模式 主题请见宣传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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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有访谈 感兴趣看到之后哦)
那么开始吧(前文后画 一语双关)
晚上八点,米兰特莱维奥体育馆。
能容纳数万人的场馆座无虚席,各式灯牌和应援棒的光芒如同繁星一般闪烁,粉丝们的交谈声从台下传来,由于人数众多,这声音汇聚成浪潮一波波地冲刷着舞台。当指针挪到了八点半的位置,所有灯光瞬间熄灭,整个场馆陷入黑暗。
但是没有人惊慌,讨论声渐渐消失,众人屏息等待着接下来的发展。
打破舞台黑暗的是一段口哨,气流在口腔内产生共振,再被衣服上别好的耳麦放大了无数倍。整个会场被注入了活力,伴随着观众的尖叫和赞美,原本一片漆黑的荧屏上亮起星星点点的光芒。
在电子乐器盛行的今天已经很少有人会用如此古老的方式配乐,这种技巧对表演者的气息要求极高,太急会失去原有的节奏感,太慢会显得上气不接下气破坏了整场演出。
而狱寺隼人显然精通此道,一身纯黑西装的他落坐在舞台侧方的钢琴面前,手指上戴满了奇异古怪的装饰,修长的指骨抚摸琴键,吹口哨的同时弹奏出串串动人的音符。俊美的容颜被摄影机拍到特写,毫无保留地映照在后面的屏幕上。
于是场馆内的尖叫便一阵高过一阵。
前奏终了,手指按下最后一个音符时他收敛潇洒不羁的神情,变得温柔而坚定,而踩着这音符的余音,另一个声音响起。
“I've been havin dreams,
Jumpin on a trampoline,
Flippin in the air,
I never land just float there。”
你很难描述这声音,倘若真要为它寻找一个形容词,那么首先蹦入脑海当中的,一定是干净。
它给你带来的感觉就像是盛夏里的冰块碰撞,或者是咬了一口刚从冰箱内拿出的西瓜。舞台上方的升降台在这歌声中缓缓下落,灯光眷恋地亲吻在少年的身体上,从发丝到指尖,最后俏皮地落在他的睫毛上。
沢田纲吉拿着话筒从台阶上走下,在粉丝的尖叫中走向另一方恭候多时的狱寺隼人,半个身子依靠在钢琴上,首领和忠犬的对望点燃了现场每一处的热情,把这场演出的气氛推到了高潮。
但是如果你问我为什么里世界的教父会公开出现在舞台上,那我们就得从半年前说起。
彭格列对外扩张的步伐在沢田纲吉接手家族事务后放缓,对一些黑色产业的掌控力度也是大不如前,这导致其上任的前两年过得是格外艰辛。就当整个里世界都等着看第一家族的笑话时,事态在第三年迎来了反转。
一场前所未有的金融危机拜访了每一个国家,同年由于中东地区的战争猖獗,各国政府开始严厉打击一切恐怖势力,这让以股票和军火为主要经济来源的家族乱了阵脚。每分每秒他们的资产都在缩水,再加上还得应付政府派出来的探子,整个地下世界人人自危。不论多么强势的家族也不得不在时代的潮流下低头。
但是这个时候,只有彭格列把影响降到了最低。股票上的损失不可避免,但多亏了新上任的岚之守护者那高超的数学头脑,提前嗅到危险的他在危机爆发的两三个月前就把手机的股份逐步对外交易,换来的大量资金又根据沢田纲吉的指示,在意大利开辟了数条产业链,甚至收购了两条奢侈品的产业链用来生产日用品,由于经济的不景气,意大利的居民放弃了以往的消费习惯,转而选择大量囤积日用品来度过这段艰难的日子,所以在其他家族都在走下坡路时,只有彭格列做到了日进斗金。
整个家族一扫前两年的低迷,而沢田纲吉也牢牢地奠定了自己教父的位置,在众人敬畏仰慕的目光中,第十代家族已经走过了十年。当然,这其中也会出现一些可爱的插曲。
“蠢纲,我觉得你有必要和我解释一下彭格列天团这件事。”
Reborn踩着早上六点半的阳光进入首领室,在继承式后他很少当着外人叫沢田纲吉为蠢纲,毕竟教父的面子还是多少要保留,再次听到这个称呼可见这次是气得狠了。抬手把一沓文件摔到首领桌面,另一只手抬起沢田纲吉的下巴,等着听这个愚蠢的小脑袋瓜里又会产生什么可笑的发言。
“冷静点,Reborn,这可是深思熟虑后得出的结果,我个人倒是觉得不错。”
当然了,十年后的沢田纲吉也摆脱了废柴了名号,起码现在他已经不会看到自己的家庭教师就腿软。
“这算什么?想学美国那帮人的办法我并不反对,哪怕是想拍《教父》二代财政部那帮你的脑残粉也会拍手叫好,但是组团出道?你的人头现在还挂在暗杀榜的首位,我是不是应该提前准备彭格列第十代的葬礼来有备无患。”
也不怪Reborn如此生气,虽说沢田纲吉在外界的曝光率一直不高,但是当下的黑手党无一不是避免抛头露面,从未听说过有哪位教父还想尝试一下当明星的快感。他明白沢田纲吉的打算,的确,成为明星对于笼络民心来说是最快的办法,但是随之而来的高风险让人担忧。
“大家很久没聚在一起了,我想这个办法可以重新召集起他们,彭格列最近迈入发展的稳定期,守护者的工作也会相对轻松。至于安全问题……”
沢田纲吉狡黠地眨眨眼,从背后又抽出一份文件,献宝一样地递到杀手面前。
“第一杀手殿下,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聘请你成为我们的经纪人?”
前情回忆结束,舞台上的表演也到了末尾,绚烂的小型烟火围绕在四周,而沢田纲吉因为逐渐升高的气温索性把外套脱下,仅仅穿着衬衣,那件绣有名字的外套被狱寺隼人接过,最后一首曲目是他们二人合唱,两种不同的声线巧妙地融合在一起,相互依存补充。
How am I so deep in love?
When I dream of dying,
I never feel so loved。
盛大的表演在一个跨三度的高音中结束,台下的观众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也随着这声音飞走,整个场馆一时间竟是没有人说话,直到沢田纲吉和狱寺隼人联手谢幕,能够把天花板掀翻的喝彩声才姗姗来迟。
再三鞠躬表达自己的谢意,沢田纲吉委婉地拒绝了台下人的疯狂挽留,今天的表演时间已经远远超出预算,再继续下去后台的Reborn就要发飙了。从下面的通道回到休息室,早已等候在那边的Reborn一人赏了一个爆栗,再扔给他们两瓶水。
把瓶盖拧开再恭恭敬敬地递到首领面前,他的左右手一向如此贴心。彭格列天团出道已有五个月了,得益于他们帅气的外形和格有特色的性格,再加上十分过硬的唱功,这个组合迅速入侵了所有人的视野,真正做到了一夜走红。但是守护者的工作还是要继续进行,所以也并非每场都能全员到齐,今天就只有他和狱寺隼人的双人演出,多亏了Reborn在旁边帮衬和调配,否则今天的表演就会和一个同盟会议相撞而翻车。
空气中有淡淡的硝烟味道,沢田纲吉凑过去在自家老师的西装上仔细嗅嗅,而后抬头。
“怎么了?”
“几个小虫子混进来了而已。”
在上万人的演出中揪出几个心怀不轨的敌人,这是何等的观察力,而Reborn从未失误过,沢田纲吉的每场演出他必定到场,前者在舞台上激情演出的时候,他带着安保悄无声息地把一些”观众“请出会场,彭格列天团能顺利走这么长时间,Reborn功不可没。
“走吧,山本开车来接你们了。”()
(是候场的cp粉)
一路沿着特殊通道向早就等待在那里的男人,就像过去无数次,在没有他出场的场次,永远安静等待着他卸下所有的星光回归最轻松的状态的,在约定好的地点接他。
“演出辛苦了。”
“阿武一直等在这里,也辛苦了。”
里世界的教父,表世界的巨星卸载所有的负担在最亲近的人们面前,露出自己最无害的那一面,就好像岁月并没有带走他的任何东西,他还是那个并盛的少年。车子沿途甩掉几个烦人的狗仔队,再一路驶向彭格列的总部,等待着他们去执行的是一场审判。
一场对叛徒的审判。
他卸去妆容,换上定制的西装,最后将脖颈上悬挂的属于彭格列首领象征的彭格列戒指戴在手上。推开古朴的门扉,大步走向等待在门外的守护者。
他将袖扣的摆正好。
“走吧——去迎接我们的老朋友。”
而尽头的大厅里坐着一名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明显坐立不安,无数次想起身离开,每一次有离开位置的意思,倚在门口的异瞳男子就会微微抬起自己的武器,对着他眼中不带任何笑意的笑着。中年男人丝毫不怀疑自己如果真的要离开这里,那他确信那泛着银光的武器会扎进他的肉里,最后自己沦为会成为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
就算他侥幸逃离彭格列雾守的攻击,他知道在门外不远处,彭格列最强守护者也不会放过他。
而门被人推开,与地板摩擦产生的声音就好像一把看不见的刀划在他的肌肤,轻轻的划破肌肤,恐惧远远大于疼痛。
“好久不见,亲爱的格雷西,”
中年男人,不,富兰克林·格雷西,彭格列的九代属下之一。
“十代,你虽然为首领,但是彭格列可不是你乱来的地方。”
或许是沉默被打破,又或许是悬在头顶上的达摩克斯之剑终于要落下,更或许是十代给予他的印象一直是那个软糯喜欢听信自己家庭教师话的少年,格雷西反而不似刚刚那边紧张不安,甚至说话多了几分底气。
“我说——”里世界的教父摩挲着手上的戒指,因为刚开过演唱会,长时间唱歌的嗓音比往常低沉了不少,“格雷西,你不会还以为我是那个第一次来这里,甚至连酒都不会喝的小孩吧。”
沢田纲吉将桌子上的一个精致微小的U盘抛过去,在平滑的桌面上一路毫无阻碍的撞向格雷西放在桌子双手,他望着男人看见U盘而变得脸色惨白的脸,质问道:“你既然知道我是彭格列的首领,那将我的行踪卖给敌对的下场是什么样的,你该不会不清楚吧。”
“格雷西,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搞什么小动作。”他停顿了一下,接着道,“前段时间的人口贩卖和今天在后台的杀手,都是你安排的,对吗?”
男人的脸色涨成新鲜的猪肝色,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上的肥肉滑下去,最后落到地面上。他被自己小看了的首领说的顿口无言,但他不能坐以待毙,不然等着他的只有背叛者的下场,不,他绝对不能沦为那种下场!
“十代,彭格列可是九代交给你的,我是九代留给你的,我是有权利指责来修正你错误的行为的!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是错误的!而且在现在的情况下,再遵守所谓的规则只会让家族走向末路!”
男人颤抖的双手拍向桌面,发出巨大的声音,他的声音也因为急促变得尖锐。沢田纲吉皱了皱眉头,他接着桌子的掩饰,拍了拍靠近他的手,不着痕迹的拦下了想要上前自己最忠心的左右手。是他过去对家族内部老人太过于和善,即使外边对他敬仰有加,而内部却有人却不将他放在眼里。
是他的错误。
“格雷西,你是在家里呆的太久了,以至于以为我不敢杀你了吗?”
他早就不是那个并盛的废材纲,他会来修正自己的错误。
人们说——
他是King,生来就注定站在世界的顶端,如神衹般俯视众生。泥泞的道路挡在他的面前,他无数次跌倒爬起跌倒爬起,最终取得了他的荣耀。
他是Godfather,身着黑衣的冷面死神,额上的火焰是死亡的征兆。他和他的追随者们屹立在权利的中央,永远不倒。
但实际上都不是。
沢田纲吉是个温柔到骨子里的人,时间的沉淀使他的气质更加沉稳而不外露。只有总部的人了解,他们的十代首领是个怎样的人。
他不会被任何一个词所概括,他就是他。
他可以在战场中运筹帷幄,也可以在挚友身边笑的像个孩子。
黑暗无边无涯,唯有大空可包容黑暗,并将黑暗潜移默化。
大空包容万物。
很显然,格雷西先生也是这么认为的。
“不打开看看吗?”
“十世大人您、您一定会原谅我的所作所为的对吗?一定、一定会的!您可是大空啊!”
格雷西猛地起立,死死地拽住沢田纲吉的西装衣角,并悄悄地碾碎了U盘。
“富兰克林·格雷西,我想你应该清楚的。”沢田纲吉制止了身旁已经亮出闸子的狱寺隼人,示意巴吉尔拿出加密的文件夹。
“看看吧。”
格雷西颤颤巍巍地接过,看着看着扑通一声坐在柔软的地板上,放声痛哭。
“十个月前,你勾结当地官员放进一批能让人听命于自己的特殊弹,共3500枚。
“七个月前,城内莫名失踪了489名少女,最可疑的是,她们的家人根本不承认她们是家里的一员。
“五个月前,里世界所有有名气的杀手都不知去向。
“一个月前,你不告而别,回来时说自己只是去参加了一场拍卖会。
“现在,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格雷西跪在地上,肩膀微微颤抖。
“想说的?想知道吗?!”格雷西突然抬头,“我不明白,为什么必须要用你这样的蠢法来征服世界!相信我,只要这批特殊弹大量生存,彭格列一定会成为最强!!
“到时候,金钱女人地皮还不是说有就有?!”
沢田纲吉看着癫狂的格雷西,叹了口气:“你先去冷静一下吧,在你真正理智前就别来插手彭格列的一切事务了。”
“这是在可怜我吗?”
“嗯?”
“问我你,你是不是在可怜我!”
格雷西的手缓缓伸进口袋:“那你就下地狱吧!我,富兰克林·格雷西才是能带领彭格列走向繁荣之人!”
“碰——”
枪响了。
若子弹真的命中沢田纲吉,这么近的距离只有死路一条。
沢田纲吉扬起嘴角,像是在等待死亡的降临。
“kufufu,愚蠢的彭格列,你还要傻笑多久?”六道骸无视快要喷火的狱寺隼人,对着沢田纲吉耳朵说。
雾属性——构筑。
那颗子弹紧紧镶入石壁,渐渐的石壁消散,子弹毫无声息地落在地毯上。
“骸,谢谢啦。”沢田纲吉睁开眼睛,笑着说,“麻烦你们了,能否将格雷西送到那间屋子?”
“那间”屋子和其它房间不一样,那是专门为穷凶极恶之人配的。里面很平常——除了配的三个幻术师。
幻术师的作用就是让那些人知道,自己的行为对他人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才会让人长记性。
“蠢纲,能让瓦里安帮你查人,你也废了不少手笔。”
Reborn出现在门外,甩甩手上的通告:“现在,收拾收拾去参加那档节目。”
“带上所有的守护者。”
“哦?阿尔克巴雷诺,我并不打算同去呢。”旁边的六道骸背靠墙。
“骸。”沢田纲吉点头,“你先去忙吧。”
六道骸的身形雾化,消失的无影无踪。
“沢田纲吉,把我可爱的库洛姆带上。”
六道骸这个人,不管过了多长时间都是这样,口是心非。沢田纲吉浅笑。
“蠢纲,愣着干吗?云雀恭弥已经先出发了。”
“啊、知道啦Reborn。”
沢田纲吉看着身后的伙伴们,伸出手——
“这次,也要一起回来看烟火。”
第四棒:@皆のまぐろ! @我自己
先一步到场的云雀恭弥冷脸倚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低调的黑色车头灵活拐进车位。一头显眼银发的主人打开车门先是警惕地环视四周,和云雀恭弥对上视线后朝他点了点头,然后下车恭敬地拉开后座的车门。
毛茸茸的脑袋探了出来,几个小时前才刚刚经历过一场演出,被精心打理过的棕发此刻变得有些凌乱,发梢随着沢田纲吉下车的动作像耳朵一样一跳一跳。
不折不扣的小动物。云雀恭弥走神的想。
“啊,恭弥!”
看到标志性的黑色和服,沢田纲吉朝云雀恭弥高兴的挥了挥手,云雀恭弥简单打量了一下他,确认过完好无损后朝他轻轻颔首,就转身进入室内,草壁哲矢躬身紧跟着离开。
“十代目,我们也走吧。”
下榻的旅店位于静谧的郊外,从巨大的落地窗向远方看去能看到一排排星星点点的灯光。沢田纲吉裹紧浴袍,站在窗前,不禁联想到他和守护者们站在舞台中央放声歌唱时,台下星罗棋布的各色荧光棒。
想到这里嘴角不由地扬起温柔的微笑,沢田纲吉拉上窗帘,抿了一口狱寺隼人刚刚送来的牛奶,舒舒服服地陷进了柔软的大床。现在是凌晨一点,距离演出还有六小时左右。多亏了Reborn,行程安排的紧凑又给足了休息时间,最大程度地提高了效率。相比于在彭格列高强度的脑力活动与训练,做偶像的这段时光更显得随性与惬意。果然,只要大家在一起,无论做什么都感到充实而开心。
按灭床头的小夜灯,沢田纲吉头还没碰到枕头,一通电话就打了过来。满头黑线的看着那熟悉的棉花糖小人,他毫不犹豫的点了接听。
“呀~♪纲吉君,迫不及待的接电话了呢,我就知道你也很想我~♪”
不怪沢田纲吉,那段与白兰“斗智斗勇”的经历是除了Rebron的魔鬼训练以外印象最深刻的一段噩梦。白兰的聪明自然不必赘述,黑掉一台电子设备对他来说就像吃棉花糖一样轻松。接听和挂断的按键互换更是家常便饭,甚至一旦扔掉手机,面前就会突然弹出一个放大不知多少倍的大脸。
那段时间,每每午夜梦回之际,出现在面前的不是那颇具特色的凤梨头,而是精神污染一般的白兰的大脸,甜腻腻的嗓音宛如恶魔的低语。
火页。
技术部门无计可施,白兰恶心人的操作和Bug一般的能力都快搞得入江正一等人没脾气。看到狱寺隼人气的恨不得掏出炸弹与其同归于尽的架势,以及守护者们各式各样表达不满的方式,沢田纲吉一边感动着,一边手忙脚乱地安抚阻止,求助的看向Reborn,他也颇为恶劣地挂着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要学会处理和同盟家族的关系啊,阿纲。”
沢田纲吉欲哭无泪,也因此没少受六道骸的嘲讽――毕竟他的幻术可是帮了大忙。
镜头回到沢田纲吉这边。选择性的忽略白兰略显轻浮的玩笑,沢田纲吉直当截了的问:“白兰,你找我有什么事?”
另一边的白兰好像故作埋怨地轻哼了一声“嗯~♪纲吉君越来越冷淡了,果然还是小时候的你比较可爱呢...不过我最喜欢的是现在的纲吉君呦~♪”
沢田纲吉把手机从耳边移开,嗯,果然没办法挂断。
一堆毫无意义的废话结束在沢田纲吉快要睡着之前,昏昏欲睡的沢田纲吉听到“惊喜”两个字时猛地睁大了眼睛。
“纲吉君~♪明天我会给你一个惊喜哦!作为庆祝你出道的礼物!”白兰欢快的声音隔着屏幕像一道惊雷炸在耳边,和斯库瓦罗物理意义上的“惊雷”不同,几乎是在沢田纲吉把这个意大利词汇转化为日语的一瞬间,他的超直感好像都要开始嗡嗡作响。
沢田纲吉突然对明天的到来产生了恐惧。
上午十一点二十分,刚刚结束一场访谈的沢田纲吉躺在保姆车里哈欠连天,尊贵的里世界教父此时毫无形象地瘫在椅背上,熨烫平整的西装被随手丢在旁边。狱寺隼人见沢田纲吉无精打采的样子,就自告奋勇帮他买午餐,此时车里只有他和山本武两个人。
“阿纲,你今天状态看起来很不好,发生什么事了吗?”
山本武凑到沢田纲吉面前,摸了摸他的额头。
“啊……阿武,我没事,只是有点困而已。”
山本武还是一如既往的可靠,录制途中一直在不留痕迹的照顾自己,十几年同生共死的同伴情谊让他们之间自带一种默契,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要说什么。习惯于跟黑手党打交道的他们,面对主持人地提问自然回答的行云流水而不失趣味。
阳光开朗的性格,帅气的容貌,藏在衬衫下隐隐鼓起的健美肌肉,浑身上下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使他在性格鲜明的守护者中人气居高不下。
山本武关切的眼神中映着自己的身影,琥珀色的双眼认真地注视着自己。如果他的粉丝看到这一幕的话,一定会把我吃了的吧?沢田纲吉有些好笑地想着。
“阿纲,下午的公演,没关系吗?果然还是变更一下时间吧,你的身体最重要。”山本武朝沢田纲吉无奈的笑了笑,抬手轻轻的揉了揉他的头。
“没关系啦,我的身体可不这么娇惯,好不容易有一起演出的机会,再改时间不知道还要多久。让粉丝们希望落空可不是个称职的偶像哦。”
导致沢田纲吉没睡好的罪魁祸首可不仅仅是白兰,在这个彭格列高层齐聚一堂的时刻,难保不会有什么在暗处蠢蠢欲动。
“Boss……”
休息室内,库洛姆已经换好了演出服,见沢田纲吉等人进门急忙起身迎接,却在走到一半时突然停下来。
“Boss,您的身后……”
“诶?”
沢田纲吉闻言疑惑转头。
“诶――?!”
超直感似失了控的汽车在脑中横冲直撞,在转身看到那头熟悉的显眼白发还有挂在身上不可忽视的重量的瞬间那份不可控的感觉攀上顶峰,但沢田纲吉埋在心中的那份不安竟有所缓解。
“白兰……”
在外一向镇定自若的里世界教父在看到那张频频扰乱自己通宵处理文件后难得梦乡中的面庞后,眉头也控制不住地皱起,微愠的神色打破了这张柔和的面庞。
沢田纲吉想起昨夜那道甜腻声音带来的让他无法安然入睡的“惊喜”,阵阵昏涨感一下子涌了上来,葱白的手指覆上眉目,轻轻按揉着太阳穴,另外空闲着的手阻止着白兰试图环抱住自己的手臂。
“你又在计划些什么?”
“欸?纲吉君好冷淡~♪明明我们很久没见面了。”
白兰见没得逞也不再多做纠缠,不知从哪掏出一包开了封的棉花糖,慵懒地靠在墙边拿捏着雪白的一粒,微微眯起的狐狸眼在沢田纲吉华丽的服饰上流连。
“呀~♪昨晚我已经说过了哦,纲吉君只要等待那份送到你面前的贺礼就好啦,好好期待吧。”
说完这话白兰便转身挥挥手离去,只留下带着神秘色彩的欢快语调和无奈的里世界教父待在原地。
“Boss…您还好吗?”
方才一直守在自己身旁的库洛姆在白兰远去后向她敬爱的Boss表达着含蓄的关心,担忧的神色毫不掩饰地展露在脸上,抓皱了衣角的指尖已经泛白。
“嗯,我没关系的。”
难得的全员到齐的演出可不能仅因为白兰搞砸掉,如此想到的沢田纲吉将心中的对白兰神出鬼没的无奈和不安尽数杂糅成对伙伴展现的温柔,手掌轻抚上自家雾守的后背,露出满是安抚意味的大空微笑。
“库洛姆,演出一起加油吧。”
“好的,Boss,”库洛姆紧绷的神经被沢田纲吉安抚,两人走出休息室。
在休息室准备完成后的守护者们默契地在硕大的帷幕后等待着他们的首领亦是重要的那人。就像往日里携手克服种种困难,他们将在这条星途上走下去,不论过去、现在、未来。
“大家,出发吧。”
脚下的步伐仍是稳重的,可内心的喜悦早已飘上云端,就让世人见识一下吧,彭格列的羁绊与立志成为偶像的觉悟。
明明室外那太阳还挂在半空中,场内却是漆黑寂静一片,直至那稔熟于心的旋律叩着节点响起。
舞台旁的暖灯让人们看清库洛姆柔和的面庞,空气中细微的尘埃杂糅着她数不尽的温柔,白皙的指节按在琴弦上,与绵延悠扬的大提琴奏着长情。
在提琴奏出浓郁的律线时,狱寺隼人熟练地抚上琴键,弹奏出一个个携着清脆的颗粒感的键音与琴声共舞在旋律中,像是夏日解暑的碰撞着的冰块遇上了拍打冲刷岸边细沙的海浪,涤荡了观众们盼望着看到众人的急切心情,带着他们沉溺乐音中。
在前奏终时绵长的琴声与柔和而沉稳的键音一同缓下。
随后便是倏地亮起的灯光和另一个微微沙哑却干净的声音在余音中响起,垂眸轻吟浅唱的沢田纲吉手握话筒站在舞台中央。随着缓缓响起的伴奏沢田纲吉迈出脚步,轻颤的睫羽微阖,蜜糖色的清潭被摄像高超的技术抓拍映在银屏上,引得台下荧光棒挥舞成光亮潮涌的海。
挂在天边的太阳角度越发倾斜,随着一首首曲目在舞台上演唱出来,直至七人默契的合唱将现场的气氛再次推向高潮。沢田纲吉庆幸着能够有这一次和所有同伴们的公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投入到舞台,更享受这次舞台,如果沢田纲吉没有碰巧与那双总是微眯着的狐狸眼撞上视线的话他必定会这么认为。
白兰在台下也发觉了那瞬间遇上的目光,他看似没有搞出什么惊人之举,只是坐在观众席上静静等待着如他所想的沢田纲吉再次向他投来的目光,在这位里世界教父的眼下光明正大地操作着手中的机器,
舞台上烟雾弥漫,一阵......
烟雾渐渐消去,露出了几个熟悉的身影。
沢田纲吉没有笑。
真的。
不过是区区瓦里安,
……而已。
Xanxus的面庞曾经作为他年少时的噩梦。那时的Xanxus将他视为最大的敌人,说的直白点,那时作为敌人,两人真的带着将对方彻底打倒的架势去进行权力的争夺。万幸沢田纲吉最终凭借着坚定的意志与那招传承自初代的零地点突破获胜,Xanxus也继续作为暗杀部队瓦里安的首领共同发展彭格列。
彭格列后来的财政危机每位成员都有目共睹,大家都在心中默认,作为里世界教父,沢田纲吉是时候带领彭格列做出改变了,当然正主也没让人白白期待,迅速带领部分家族产业进行转向,去投奔当下正火热的明星与偶像的广大舞台。作为独立于彭格列总部的分支团队,瓦里安首领Xanxus从一开始就得知了彭格列决定要涉足娱乐的消息,林子大了,杂七杂八的势力便容易露头,沢田纲吉清楚,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与其将这个消息蒙在鼓里,不如把他的新计划大大方方地崭露出来,在刚刚起头之际,计划书便传遍了整个彭格列。
当然,仅限于公司的成立部分,至于具体的出道人员,文书中仅仅轻描淡写一笔掠过,半点信息也没有透露。
说到底还是混黑出身,里世界绝大多数人员并不关心被彭格列捧起来的到底是素人或是技术高超的杀手,他们更关注彭格列究竟要将新的触手伸向何处,只有涉及到切身的利益,他们才会真正对此事上心。
Xanxus就属于这一行列,说实话彭格列总部的事务与他的关系实在不算密切,他管他的,沢田纲吉管沢田纲吉的,只要保证家族的不断发展与繁荣,两个人便不会进行多余的交流,Xanxus也没想过主动了解这次的出道计划。直到沢田纲吉在那天亲自登上了舞台。
瓦里安炸了锅,彭格列总部炸了锅,整个里世界都炸了锅。
弗兰那个臭小子还专门为这事用幻术制作了个令瓦里安全员恶心到不行的幻境,拿暗杀部队的成员们做完试验后,又高高兴兴跑去找那个便宜师父“贺喜”。
咳咳,扯歪了。
总之,看到Xanxus穿着打歌服坐在不知何时被搬上来的座椅上,身后还站着一溜瓦里安成员时,沢田纲吉诡异的体会到了他出道当天其他人的复杂心情。
他回头再次看向白兰,善于挑事的白发男子却没了踪影,得,罪魁祸首昭然若揭,这惊喜可真是意外啊。
表演已进入尾声,再演唱一首曲目便可收官大吉,但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看着一动不动好像把自己当背景板的瓦里安,沢田纲吉头一回在表演生涯中犯了难。
他知道Xanxus一向是不好相与的主,对他这边的事也一向不怎么上心,今天突然跑来了这里,怎么瞧都有白兰这厮从中作梗,倒给他出了个难题。一旁的守护者被这变故搞得满头疑惑,碍着正在表演,只得耐下性子观察事件的进一步走向。所幸彭格列花重金请来的工作团队业务能力高超,及时调整了场内的灯光设置,忽地,所有灯光全灭,就在观众们惊讶不已的时刻,主持人打开了麦克风,用激动不已的语气念出了刚刚得到的新台词:“彭格列作为新进超人气组合,有幸得到了各位的厚爱与支持,今天,在这场象征着感恩与前进的演唱会上,让我们有请他们的兄弟组合——瓦里安登场!”
主持人句句感情饱满,话音刚落,称职的灯光便配合着最后一个字的尾音亮起,引来粉丝的一阵惊呼。
沢田纲吉看着这几乎天衣无缝的补救计划,心里暗暗再给白兰记了一笔,呵,估计是早有预谋,连后台人员都收买好了。这种酷炫的开场着实给瓦里安带来不少好感,只是表演方面……沢田纲吉实在放不下心。
趁着舞台上烟雾乍起,白兰早已抱着一袋棉花糖溜进了后台,此刻正挂着狐狸般狡黠的笑容,眯着眼睛看向舞台上的众人。
“我可是顺利的完成了合约中我这边的部分哦~♪”他笑眯眯地回头,Reborn正端着咖啡走入化妆室。
“当然,接下来,就该看纲吉君他们的表现了~♪”
第七棒:@卦伐_
“哼,你也是宠他。”Reborn抿了口咖啡。
用开水冲泡的普通咖啡,啧,真是劣质至极。
Reborn放下咖啡杯,捋着鬓角说:“这次我不会出手。”
列恩爬上他的手掌,变成威震里世界的CZ-75 IST,威胁的意味溢于言表。
“呐呐,我当然是不会插手啦,毕竟这是属于纲吉君的战斗~♪”白兰放下棉花糖,笑的眯起了眼,“但是他们可不归你管哦~♪”
“白兰大人,那些杂碎已全部清除。”
眼前的巨型屏幕上出现了桔梗的身影,他的身后是一群奇形怪状的尸体。
“下面就是独属于纲吉君的舞台啦。”
——
火热的气氛来的快去的也快,那些狂热的粉丝渐渐冷静下来。但是彭格列与瓦里安他们谁也不开口,甚至隐隐擦出战意的火花。
“那、那个……”女主持人麦珂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她深吸一口气,颤颤巍巍地开口,“我——”
还没等她说完,列维就一个刀眼甩过来,并自以为非常帅气的甩了甩头发:“哼,我们Boss根本不——”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还没等列维说完,斯库瓦罗就直接一脚踹过去:“混蛋Bos…队长说,让进度快点搞。我们没时间陪你们耗。”
“那个Boss是……?”麦珂缓缓打出一个?
“你幻听了,是队长。”斯库瓦罗咬牙切齿道。
“可以开始了吗?”沢田纲吉举手示意,“我们时间比较紧。”急着回去审问格雷西“那些人”的下落。
“啊、当、当然可以。”麦珂涨红了脸,“下面由我来宣读规则。”
“这是一个很easy的小比赛,由双方队长指定一名队员出战,投出随机筛子,较小的那位所属的队长会承受惩罚。比赛是三局两胜制。
“下面游戏开始,请双方派出队员!”
“隼人?可以吗?”沢田纲吉下意识的寻找他的左右手。
反常的是,以往对这种事格外热衷的狱寺隼人脸色煞白。
“抱歉十代目,我有点不舒服。”狱寺隼人眼神闪躲。
“那阿武——”
“啊哈哈,对不起了阿纲,我感觉我这些天的手气不太好。”
“弥恭?”
“蓝波?”
“大哥?”
“库洛姆?”
沢田纲吉问了一圈,答案都是否定。
今天的大家好奇怪啊。沢田纲吉心里的小人挠头疑惑。
“沢田先生,瓦里安已就绪。”麦珂悄悄咪咪地戳了戳沢田纲吉的手掌,暗示时间够长了。
“瓦里安这边派出的是看起来就超级幸运的银发帅哥斯库瓦罗先生!而彭格列派出的是?”
沢田纲吉忽视了疯狂刷存在感的超直感,向前走了一步:“是我。”
“啊!竟然会是队长本人吗?!看来这次运气PK的胜者是谁还不一定呢!”
“现在,请同时按下面前的按钮!”
“嘘——答案保密哦!请接着来吧!”麦珂朝观众席眨眨眼,做出闭嘴的动作。
“虽说结局已定,但还是要投最后一次啦!”
“好啦,现在公布最后结果~”
“沢田队长运气该充值咯,三次都是1。”
“斯库瓦罗先生是超级欧皇没错了,三次全六!”
“哎呀,真是怀疑机器的真实性呢,”麦珂打趣道,“毕竟沢田队长的运气是知名的好呢。”
沢田纲吉无奈地看着后方的伪队员实守护者们。
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沢田纲吉嘴唇微动,这是只要他们才知道的新型唇语。
他的守护者要么眼神躲闪要么微笑装傻要么干脆不理他,看来这是早有预谋了。
这次又是Reborn的意思吗?沢田纲吉迷惑。
“现在请沢田队长来抽取惩罚。”
麦珂又戳了戳沢田纲吉的手,完全不在乎守护者们的怒视。
“好的。”沢田纲吉难得忐忑,他完全不知晓Reborn的意思。
会抽到什么呢?但愿不是太过分——虽然不可能。沢田纲吉和自家老师朝夕相处了十年,还不了解他吗。
沢田纲吉深呼吸,颤抖着打开纸条。
纸条上赫然写着一个词——女装。
哦,是女装啊。沢田纲吉松了口气,那么就拜托库洛姆吧。
“我选择库洛姆。”
“哈哈哈哈看来沢田队长并没有审题呢。注意,是所属队长哦。”麦珂做出一个请的动作,“请移步换衣室,化妆师已经在等您了。”
沢田纲吉迷迷糊糊地走到更衣室,总感觉有些不对。
为什么她知道我抽到的是女装啊?!沢田纲吉猛地睁开眼。
然后眼线就歪了十万八千里。
不,不对。有问题。沢田纲吉感觉自己的大脑现在就是一坨浆糊,只能靠超直感模糊地感到有事已经远离正轨。
是昨晚没睡好吗,好困啊。沢田纲吉眼皮打架,他掐着大腿勉强让自己清醒。
“好了。”造型师把衣摆整理好,接着靠近沢田纲吉耳边悄悄说,“十代目,这件衣服可手动拆卸,必要时请撕开裙摆。鞋跟藏着刀片,请您务必当心安全。”
说罢便跟没事人一样,离开了现场。
沢田纲吉打了个哈欠,忽视了角落里反着光的空子弹。
当他出现的那一刻,全场尖叫。
“队长嫁我!!!!!”
“小队长好嫩啊呜呜呜呜那腿我好了呜呜呜呜呜呜”
沢田纲吉这才意识到,他穿着的是什么衣服——这纯白的蕾丝,这蓬松的裙摆,这精致的做工……
这不是,婚纱吗?!
“啊,沢田纲吉队长保养的真好!连我个真妹子都羡慕了!”麦珂夸张地捧脸做花痴装。
我居然穿了婚纱!婚纱婚纱婚纱婚纱婚纱婚纱婚纱婚纱婚纱婚纱婚纱婚纱婚纱婚纱婚纱婚纱!!!为什么会是婚纱!!
“十代目!当心!”狱寺隼人向前扑来,将沢田纲吉压在地上。
地咚。
是真的。
地咚。
台下彻底疯魔。
“十代目,您没事吧。”狱寺隼人仔细检查着沢田纲吉身上有没有擦伤,见完好无损才松了口气。
“Vio——!你这女人究竟想干什么?!”斯库瓦罗亮出剑。
他们来不及管狱纲二人的暧昧姿势了,那个女人,是敌人。
“阿拉,被发现了。”麦珂摘下耳麦,将头发扎起,“我是不会允许你们活着出来的。”
她摆出战斗的架势。
“唔——”沢田纲吉突然一个踉跄,若不是一旁的山本武眼疾手快扶住了他,现在他就已经倒下了。
“你,到底做了什么。”沢田纲吉推开山本武,直起身子。
突然,他想起麦珂曾经的触碰——
“是毒哦。”麦珂亮了亮指甲,“双倍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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